投我以桃,报之以李。

既得老夫人与许洪全全相助,我自当尽心竭力,有所回报。


(资料图)

“你们有没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,我愿意效劳。”(我看向老夫人和许洪)

“子寒,提到心愿,如心姑娘倒是有一个。”(陆昭跟着说到)

“那就先紧着如心姑娘的事儿办,我一个老婆子,不打紧,不打紧。”(老夫人随即谦让到)

“如心姑娘是咱3号库的新人,理应多照顾。”(许洪随之应和)

陆昭身边,如心上前一步,朝老夫人和许洪鞠了一躬。

“如心不能开口讲话,不过之前,她已然把心事一字字写在我手上了。”

听了陆昭的话,如心点点头。

“说吧,我可以做些什么?”

“到一家名为‘深悦’的照相馆去,取一张相片带回来。”

“取谁的照片,如心的吗?”(我问到)

“不是她的,是她未婚夫的。”

听到这儿,不用问,多半又是一个阴阳相隔的爱情故事。当然,故事美不美得另说,毕竟,感情这东西变数极大,实在难以捉摸。

有人曾把爱情比作恶棍,耍起流氓来,真的可以无法无天。

“你的未婚夫……”

“子寒,如心从前是一位护士,手术室的,她的未婚夫是一名外科医生,和你一样,都是白衣天使。”(陆昭简要介绍了一下)

“合作的男女同事发展成两口子,这在医院里是寻常事。”

“很遗憾,还没等到成婚的一日,如心就……慢性心脏病急性发作,没救过来。”

原来,站在面前的如心生前竟同我一样,患有致命的心脏病。奈何同病不同命,她没能得到最好、最及时的医治。相比之下,我是何等幸运,成功接受心脏移植手术,术后恢复良好,用主治医生的话讲:这颗心与你太匹配了,是难得一遇、不幸中的万幸。

“你很想念他,希望再看一看他的样子,是吗?”(望着如心,我轻声一问)

没有立刻回应,如心微微低下头。

“世间,两种人最放不下,一个是欠你钱的,另一个就是你深爱的。”(陆昭转头看向如心)

“依我看,放不下的还有第三种,就是由爱生恨的,正如付钟然。幸亏我没死,要不然,我也得在尸体库里复活,哪怕是千方百计,也得惩罚、报复那个渣男。”

我话音刚落,突然,隔壁传来“咚”的一声,带着震动之感。

小卫!一定是小卫弄出的响动。现在,3加尸体库里,除了那些器官标本,只有他一个“人”。

恍然,我想起把他推出来的那一次——隔着白布单,我有意将手指放到其凸起的鼻子下,如同检查一个人还有没有呼吸,哪曾想,他“出我不意”地给了回应,忽然抬起左手抓住我的手,青黄色的皮肤,湿湿的,冰冰的。

“3加库的那个男人……能自由走动了吧。”

“应该可以了。”(说着,陆昭看了看身旁的如心)

“说起来,他自己在那边儿,挺孤单的。”

“子寒,你想去看看他吗?”(陆昭忽而抛出一问)

“我……我不是不想进去,我是有点儿……有点儿……”

“有点儿害怕,是吗?”

“实不相瞒,3加库里丢了一颗心脏,泡在罐子里的一颗心长腿跑了,连浸泡液都干了。”

“所以你觉得那里邪性,不愿轻易走进去?”(陆昭再一问)

“有缘自会相见,不急在这一时。”(我不太自然地一笑)

“嗯,我有预感,那位兄台一定不寻常,没准儿就是个不露相的真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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